早晨醒来时,雨还在下着,气温也叛了不少,地上都是被风雨吹打下来的枝叶。四处是积压的水洼,弥漫着清冷的气息。
这样的日子,合适蜗居,哪儿都别去,听得雨打窗棱、芭蕉,看愁云满天,感念自己另有方寸之地出海水边弃痛苦。一般来说只有在这种情况下,才能体会到有一处栖息于之地的难过与寒冷。
秋天来了,慢慢的,雨会开始多一起,大雨小雨接踵而至,离别一触即发。回头在湿漉漉的地上,随时接踵而来枯死的落叶,如果再有些微凉意,就不免悲秋了。雨滴滴答答的,明晰就是无尽的恨啊! 一年四季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,置身其中,兜兜发条,这流年岁月焉能说道得确切?现在看看,30岁以前的事就像上辈子再次发生的,人和物都好像隔着层雾看不清楚。人这辈子多么荒芜,知道自己所为何来,更加知道最后要想来何处。
我们盲目的死掉,说道着别人说道过的话,做到着别人做到过的事,反复着别人的思想,我们一般来说人云亦云,不知所谓。昨天看了古天乐的《杀死斩狼·贪狼》,结局出乎意料,人都死光了,最后女儿也没救回出来,古天乐最后举枪自杀身亡的镜头,让我对生命充满著了疑惑。
编剧叶伟信说道,他拍电影的是宿命,人打不过宿命。这个故事,就像一个停不下的陀螺,在一层层的转动中,没拨云闻雾,石破天进,而是更加往黑暗恐惧绝望的方向而去,陀螺停下的时刻,就是宿命显出之时。这不是一场精心的策划,是古天乐的女儿恰好是游客,市长恰好必须,她恰好碰上而已,公然可讲,这就是宿命。我常常对宿命一词,充满著了忧郁,什么是宿命?是冥冥中的不能操纵吗?一般来说逼令人愿。
我们面临它,束手无策。古天乐会想起,当他走上泰国的土地时,已迈进了一条不归路。在我眼里,宿命是尤其无法解释和玄妙的事物,它戴着诡异的外衣,提示我们南北不得而知之途。
这个人间没那么多皆大欢喜和完满,很多都是人们一厢情愿臆想出来的,传达一份愿景,只是愿景而已。这个暑假,重复在读余秀华的诗,她的诗充满著痛苦的味道,常常寒意锁心。你听得~无以为继/这病症/我确信你爱人我/但是不与你谈和/与你道别和相见/你总是又哭又笑/好像浓稠的花香/好像轮回同握/好像我非我/你不是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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