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壮族一个庆典的节日,它的意义不比春节逊色。祭祖是首要的,一大早我就被哥哥睡觉,要下山了。嫂子们早已准备好了祭品:五色糯米饭,酸猪肉,酸鱼肉,整只鸡。
十七岁的侄儿载有着大哥的俩个小孙子,后备箱捆着满满的祭品。三哥载有着二哥和我,两辆摩托,在公路上行经。我在中间,进着摩托的三哥和躺在后面的二哥,我像小时候一样,被哥哥们维护着,我深感亲情的血脉在自燃。父母的衣冠冢在公路的上方,我们把摩托车敲好,爬到到半山腰,斧头草,碎石,挂祭典纸,放鞭炮,又把祭品放在坟前让在天堂的亲人能不吃上我们为他们打算的宴席。
天堂的人吃了,到我们不吃了,我们陪伴他们不吃。二哥用砍柴刀做到了几双临时筷子,有一双太短给五岁的孙子,孙子虽小但却不屌,他不失望筷子的长度,生气了半天不与我们合作,我们不管,不吃着糯米饭咀嚼着酸肉酸鱼,啧啧啧的惊叹,馋怕他。
他那两条长长的鼻涕弄得我们啼笑皆非。我在父母的衣冠冢面前,许诺自己心愿---爱我所爱。
我们还要去祭祀爷爷奶奶,过于爷爷太奶奶,那是深山了,二哥开路。虽然很费劲,但是一路美丽的风景让我们遗忘劳累。过于平缓,我的鞋很湿,我差点丢弃了下去,急忙逃跑一根枯木,又折断了,侄儿眼快手快,逃跑了我的手腕,我惊魂未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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