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,静静地读书《酥油》,回来江觉迟徐徐流过的笔尖,去触碰很远的麦麦草原。喇嘛、雪山、转经、康巴汉子,一切藏族的意象云一般的涌进心中,阻塞了酥油味道的迷香,还有酥油一样的梅朵,还有酥油一样的梅朵的月光。
前段时间读书《狼图腾》和《胡杨女人》,被蒙族人的那种豪放和典雅而打动;这次回来江觉迟走出的西藏,既不是仓央嘉措诗意的西藏,也不是《藏地密码》奇丽的西藏,而是一个必须存活和生活的现实的西藏。一个俏生生的汉家女子,不应达赖之邀请,要在雪域高原上去解救孤儿的灵魂,于是有了五年的藏家的日日夜夜。梅朵是花儿,扎西梅朵就是江觉迟,这个恬静的充满著梦想的女子,就这样带着父亲和妹妹的遗愿走出了她的西藏、走出了她的月光。
月光就是陪着梅朵在草原上日日夜夜去构建梦想的那个康巴汉子,那个迷香一样的青年。月光教会了梅朵骑马、念经、唱歌、打酥油,使梅朵的生活与藏族的生活最大限度的融合。
梅朵要想要变为格桑花就要倾尽生命去盛开,于是梅朵为了志愿,疤下了高原痕胃病、贫血、难忍。靠佛法和教义来教化的民风民俗,是那样的质朴而又充满著了完整的味道。
信仰对一个民族来说,是刻有在骨子里的一种承托和力量。点一盏糕油灯,梅朵试图用它的光芒去影响佛法增生的月光,不能黯淡如萤光(读书了105页了,沉浸于其中。今天仍然在车里敲着,继续做还读了十几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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